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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说魔物？”
“‘都会死去’是什么意思？”
晶和樱几乎同时急切地问道。此时没有人再怀疑柯德的身份，他们都被他的话震住了。
“利马海海底一直有其他魔物在沉睡。但不知道为什么，这一年它们逐渐开始苏醒了。”男孩的鱼尾在水下甩了甩，又化作了人类的双腿。他有点摇晃地走到沙滩上，“为了向人类复仇，很多人鱼和它们签订了契约。”
“什么契约……？”晶半蹲下去，与男孩平视。
“用灵魂作为交换，获得杀死人类的能力。”柯德注视着她的眼睛，“只要和魔物交易，他们就能摆脱神圣之石的控制，不再任人类宰割。但是一旦杀死人类，过不了几天，他们的灵魂就会被魔物取走。”
“你们的族长允许大家这么做吗？”
“当然不允许。但是——”男孩摇头，眼神悲伤。“这十年来，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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